凌晨三点惊醒时,我发现自己掌心正无意识地贴着平坦的小腹。梦里那个穿着红肚兜的婴孩笑声还萦绕在耳边,粉嫩的小脚丫踩得我子宫发胀。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梦见自己大着肚子了,作为单身女青年的我盯着天花板发呆,手机屏幕亮起『周公解梦怀孕』的搜索记录在黑暗里格外刺眼。
隔壁李姐听说我的梦境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:『我怀小宝前就总梦见鲤鱼跳龙门,你这就是典型的胎梦啊!』她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,让我想起梦里那个婴孩脚踝上的红绳铃铛。但心理咨询师朋友王芳却端着咖啡杯摇头:『现代医学证明,梦境更多是潜意识投射,你最近是不是接了新生儿项目?』她这话倒提醒了我,上周确实刚完成婴儿奶粉的市场调研报告。
翻阅发黄的《周公解梦》古籍时,那些竖排繁体字记载着令人惊奇的巧合。『孕妇梦兰兆生男,梦梅主生女』的条文旁,不知哪位前人用铅笔标注着『1987年应验』。我的大学同学小林在孕初期曾梦见被巨蟒缠绕,结果真生了个八斤重的男婴,她至今坚持说这是周公给的预兆。但从事AI研究的同事张涛却对此嗤之以鼻:『梦境解析不过是概率游戏,就像星座运势总有部分人觉得准』代表是什么生肖。
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上周社区刘阿姨的讲述打一正确生肖。她四十年前梦见自己在水田里捡到个白玉娃娃,三个月后就在同位置挖出个汉代玉雕,而那年她正好流掉了个孩子。『那玉娃娃现在还在我家佛龛供着』她说这话时,香炉里的灰突然塌陷,惊得我们同时打了个寒颤。不过民俗学者马教授对此有不同见解:『这类物象转换是典型的创伤后心理补偿机制』,他眼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得像手术刀。
最近我开始用APP记录梦境,发现每逢月经周期后半段就会频繁出现怀孕梦。妇科医生陈主任看着我的记录表轻笑:『黄体期孕酮升高会导致梦境情感化,你看这些数据峰值多规律』。但楼下算命摊的瞎婆婆摸着我的手纹却说:『姑娘你子女宫发亮,明年立春前后必有喜讯』,她枯枝般的手指在我掌心划出的灼热感,让我连续三天半夜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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